二秋-2AUTUMN

在芝加哥当私法制裁者(顺便填坑)

【民国文坛 三弦】朱佩弦先生的午休

 对于我把囤了半年的试卷用梗搞丢的补偿……

 虽然题目很正经但这个梗一看就是沙雕文。(bu)

 本文由观察历任同桌数学课打盹以及亲身体验所得。但令人感到悲伤的是我上课打盹的时候并没有肩膀可以给我靠……(nigou)

 看《水木清华》里设备图书装箱都是晚上干的时候就想到这个梗了哈哈哈哈哈!

 虽然关于教授会的开会频率完全是我瞎扯的。

 (↑你怎么总是瞎扯设定好好考证不行吗)

 鬼知道我为了找个35年还在清华读中文系的dalao查了多久百科。


 本文属傻白甜流水账本账。

 他俩属于世界,ooc属于我。
 如果雷到您了请右上红叉谢谢。
 祝各位读者老爷看得开心!
 如果能换您一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再或是一句评论就再好不过了么么哒!(←厚颜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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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一多发现最近朱自清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比方说昨天例行教授会的时候。



 说实在话闻一多一直没有弄清楚为什么即使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也还要每月开个会。

 把一群教授召在一起就是为了大家在一起扯些没用的话,美其名曰民那什么主。

 拜托有这闲扯功夫我早就能再备一节《楚辞》了各位。闻一多心里这么想着。


 不过也有很多人拿这个时间来做些其它的事。

 比如他身边的朱自清。

 现在他正头也不抬地动笔改着试卷。


 朱自清对于工作是极认真的。他的课定期测验不说试卷还都是他亲自批改。说什么也不让别人插手。

 而这一切又是建立在在他一件一件解决作为系主任的事务的基础之上。

 但就算是会上改试卷,作为系主任的朱自清还是能够在适当的时候提出适当的观点。

 这点让闻一多相当钦佩。


 闻一多左手拖着腮帮子在纸上画着身边头也不抬的人,会上说什么完全没听进去。

 十分钟过去后,闻一多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等一下

 为什么

 一直都

 没换过试卷?

 他虽然还在低头动笔是没错……

 但是这笔下写的从字到看起来像字的东西倒意义不明的线再到墨坨坨是怎么回事。

 然而我们的闻·歇洛克同款大烟斗·一多马上就明白了。

 抬眼一看卷头。

 哦豁,似李,蒋南翔。

 太倒霉了这可。

 趁着笔隐隐约约要抬起的那一刻闻一多尝试从他手里拯救蒋南翔的无辜试卷。

 然而动静太大把他惊醒了。

 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才看到他的黑眼袋是有多深。

 刚醒的人揉揉眼睛,轻声问身边的人。

 “期末测验的议题怎么样了?决定何时了吗?”

 “佩弦你真的没事吧?”闻一多少见地惊愕道,“这回压根没提期末测验的事啊?”



 介于这件格外令人在意的事,闻一多现在出现在图书馆办公室门口。

 按照以往经验朱自清肯定在里面办公。

 他轻轻敲了敲门,但没有回应。于是他转动把手打开了门。

 他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闻一多尽可能轻手轻脚地靠近他的桌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朱自清摘掉眼镜是什么样子。

 黑眼袋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了些。

 他注意到左侧成摞的书上放着的手写书单。

 保守估计,得有十几页。

 他伸手想拿来看看。

 他醒了。

 

 朱自清他并没有太在意闻一多刚刚想动什么东西。

 他双手托着额头做了几个深呼吸,约摸十几秒钟,随后他看着站着的人。

 “一多,有事吗?” 

 “学生会换届选举,名单我拿来给你看看。”

 这当然是为了正当进门的借口。学生会换届选举关他中文系主任什么事。

 但是他还是道谢着接过了名单。


 “佩弦,我冒昧问一下。”

 “嗯。”

 “这两天晚上你……什么时候睡的?”

 “不清楚。”他抬起头,“问这个做什么?”

 “近日看你精神不佳。”

 “多谢关心。”

 他又低头看名单。

 闻一多猜他肯定还没睡醒。

 他居然没有发现这是上一届的名单。


 “佩弦。这个是什么?我能看看吗?”

 “那个?哦,是书单。请便。”

 闻一多拿起书单随便看了看。

 都是些基础书物,没什么有彩头的。

 其间还能看到些意义不明的线和墨点。

 “我能问一下吗,”闻一多翻了个页,“这是干嘛的?” 

 他没注意到朱自清捏名单纸角的小动作。

 “……抱歉。”

 “哦。我明白了。那我就当你在写论文吧。”

 “谢谢。”

 令他意外的是闻一多并没有接着问下去。他不觉松了口气。


 闻一多觉得他肯定还没醒。

 因为这张上一届学生会成员的名单他已经拿着看了五六分钟了。

 他叹了口气。“佩弦你是不是还没醒?”

 “是有点。我去洗把脸就好——”

 “你别急。你下午有课吗?”

 “三点钟左右倒是有一节……”

 “你接着睡。还能再睡两点多钟。到了我叫你。”

 “那你……”

 “我下午没课,”他搬了个凳子在他这边,随便拿了本什么东西。“过来看会儿书。

 “还有——别老趴桌子上,对脊椎不好。”

 朱自清一脸茫然,那你让我怎么睡?

 “……咳嗯。我觉得我的肩膀还是蛮稳的。” 

 “……什么?” 

 

 “就是说,你还是没睡醒。”

 他轻轻把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行了。”

 朱自清立马像触了电一样腾地站起来,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

 “闻!……你……”

 “我猜你想说‘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但是我亲爱的佩弦兄啊,你仔细想想大中午除了我还有谁来这儿找你啊?”闻一多歪头笑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有我免费的肩膀给你睡午觉。来吧?”

 

 朱自清犹豫了一下。随即一套坐下靠肩的动作简直称得上行云流水。

 他觉得再跟他耗下去他可能会说着说着就突然倒地不起睡着了。

 闻一多身上有抽烟斗特有的烟草味。不是太浓。

 墨汁的味道。他总是用秃笔写蝇头小楷。

 还有酒味。也许他中午小酌了几杯。

 ……


 闻一多则觉得自己话说大了。

 保持肩膀不动又要翻书是件很累的事。

但是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他觉得很满足。

 下次还是让他躺腿上吧。


 不过——关于那个书单。

 闻一多其实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什么。

 基础书目、不能明说的用途、连夜整理、从教授办公室到图书馆、以及……

 蒋南翔在试卷上的那句“华北之大,已然容不得一张平静的书桌了”。

 他循着窗户望出去,爬山虎攀着半面墙,几只麻雀还在啁啾着,一派安宁祥和。

 这样的日子也许越来越少了。

 至少在北平。


 “辛苦了。”

 他轻声说。


—fin—


好的写完这个我要熬夜补作业明儿上午跟姬友有约下午要返校……

傻白甜小饼干好难……

我尽力了但是感觉好崩……

告诉诸君其实我也想看膝枕(bu

趁人不注意吧唧亲一口也o那什么k的(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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