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秋-2AUTUMN

在芝加哥当私法制裁者(顺便填坑)

【民国文坛 三弦】今天也很孩子气的闻友三先生。

    是 @[淡网咸鱼]一浮灯心珑 太太的点梗!

    鸽了这么久真是抱歉qwqqq(但是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bu)

   虽然是百分之百的文不对题……

   先大声嚎一句他们俩真好我永远爱他俩!!!

  我永远写不出他俩的万分之一好!!!!

  极度ooc!极度ooc!极度ooc!!!!

  对于七岁小孩儿真的一点概念都没有……

  是一点儿也不稳重的话痨友三和不明真相的吃瓜佩弦!

  主要人物是马约翰先生。(什

  全场最惨:不愿透露姓名的某位吴姓教授


  以上!

  赶着去睡觉所以肯定会有bug的……请务必指出!

  没有任何文化人在码字过程中受到伤害。 

  两位属于世界,ooc属于我。

  如果雷到您了请右上红叉谢谢。

  祝各位观众老爷看得开心!

  如果能换您一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再或是一句评论就再好不过了么么哒!(←厚颜无耻之徒。)

—————————————————————

   朱自清第一次在私底下跟闻一多见面,还是闻一多刚来那年的一天下午。

  彼时两人虽住处离得近些,但彼此都不怎么来往。平常在校园遇见了也都是一口一句“先生”“先生”的打个照面,办公室里偶尔交流一下学术,彼此留个地址说些“有空定去府上拜访”之类的客套话。


  那天陈竹隐进城找朋友去了,朱自清没课,在家读着书。——顺便看着让人头疼的孩子们。

  忽然听见急切的敲门声,他去开门,但明显门外那个人比他还急。没等他把门全打开,那人早就跳进屋里把门关上,顺便说上一句“失礼。”

   闻一多靠着门喘了几口粗气,没等朱自清要问些什么,他倒先开了口,连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佩弦,你家可是有、有什么地方能看到,从东边、东边来的路?”

  “厨房的那扇窗户。……”

  “多谢。”


  闻一多迅速找到厨房,正碰上在厨房找炸糖糕吃的朱闰生。后者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前者倒是熟练地摸摸孩子的头,蹲下来告诉孩子不要出声。随后他把关着的窗户悄悄开了个缝,屏息凝气,似是在观察什么。

  看见慢慢走进来的父亲,朱闰生赶快跑去躲在父亲身后抓着他的长衫下摆。朱自清则轻抚了孩子的背以示安慰。

  半晌闻一多总归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轻轻合上窗户,回头对上朱自清疑惑的眼神,无奈地轻笑一声。之后蹲下来对藏在父亲背后的孩子柔声说:

  “抱歉啊,吓着你了。”

  说着伸手递上一块糖。

  朱闰生抬头看了看父亲,得到许可之后,高兴地跑去接过糖块,又飞也似的跑出厨房了。

  “厨房实在不是个会客的地方。”朱自清替人推开厨房的门,“请闻先生移步客厅吧。”


   待主人沏上一杯茶之后,闻一多才稍稍平静下来。

   “冒昧打扰了。如您所见我在躲人。”

  接过茶杯的闻一多颇有些以茶代酒自罚一杯的气势,然而热茶水让他下一秒差点没喷出来。强咽下去的热水过滤成几滴儿泪在眼眶里憋着。他仰起脸睁大眼睛总算是没让眼泪跑出来。

  看着访客狼狈的样子,朱自清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素不知那位看起来什么都做得到的闻一多还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站起来给人的杯子里兑了点凉水。

  “那,恕我多嘴问一句,闻先生是在躲什么人?”

  “还能是谁?马约翰那大嗓门儿呗。”


  马约翰。朱自清想起那位年近半百的“年轻人”——之所以说他是年轻人,实在是因为他敏捷的身手和总是挂着笑的脸。也许是常运动的缘故,精气神看起来简直比他朱自清还要年轻。


   “您知道,我原来也是清华的。当时还叫清华学校,校长还是周诒春先生。”闻一多接过递来的茶,“那时马约翰非要搞什么‘强迫运动’,跟我们晨读的时间有了冲突。于是我们哥儿几个就总是躲着找个隐秘地方读书。——你理解成我们偷懒也行。

  “我至今也没想通马大嗓门他是千里眼还是后脑勺儿长眼睛,不管我们躲哪儿他总是能找出来。一抓一个准儿。到后来连我们都躲烦了,他非但乐在其中不说,还天天拿我们几个开涮。我这刚回来,去拜访夏先生,她一开始都认不出我来——我当初可是最爱艺术的。然而他马约翰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硬要拉着我在清华园跑几圈。美其名曰‘看看变化’。”

  “那也不错,不是想着你回来了吗。”朱自清轻声说。

  “不错什么啊。你是没有经历过他的强制运动。你知道马约翰的‘几圈’是什么概念吗?”

  闻一多停下来喝了口茶。他发现温度刚好。

  “至少十圈!这么大的清华园!十圈!当年年轻我就受不了,别说现在——刚刚他人都找到我家里来,硬拉着我要去跑圈,我死活不肯,孝贞她倒被逗得直笑,一把把我俩推出门了。”


  听着他的话——或者说是连珠炮一样的抱怨。朱自清到突然觉得这样的闻一多还蛮有趣的。

  有点像小孩子。

  他忽然想起迈先上小学的时候,回到家也总是这么唠唠叨叨。


  “从我家来的路上我俩就是跑着来的。半路还见到吴宓那小子——幸灾乐祸!他是忘了当初马约翰是为何留他的级了。

  “我这好不容易才抓着个机会溜出来甩掉他的,想起你家近,就找过来了。”

  “是这样。”

   

   三个单字字音落定。

   两人相对而坐。

   一点声音也没有。


   有时朱自清简直为自己的不擅言辞感到羞耻。其实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他的,像是马约翰、周诒春、清华园、“强迫运动”、五大建筑……

   还有那时的他。

   然而他却拿起茶杯,把话咽了下去。

   

  一时间空气静得令人窒息,仿佛能听见茶叶在水里沉沉浮浮的声音。

  甚至连闰生都悄悄探过头来看看,似乎在好奇为什么刚才滔滔不绝的大人突然就静下来了。

  闻一多发现了那个孩子,对人招了招手,叫他过来。

  孩子蹬蹬蹬地跑过来,站在男人身边。

  “还想吃糖吗?”

  孩子怯生生地点了点头,但眼睛却悄悄向他父亲那儿瞥。

  闻一多哈哈地笑了一声,“那再来一颗?”

  孩子父亲清了清嗓子,“闻先生——”  

  “哎,佩弦兄——”

  闰生见状连忙摆摆手,“不,不要了。谢谢先生。”

  闰生其实是想跑掉的,但是被闻一多握住了小手,只能站在人身边,尽可能不去看父亲微皱的眉头。

  闻一多揉揉孩子的小脸,说道:“佩弦兄,你对孩子太严了点吧?”

  “小孩子没有节制。糖这东西吃了一块还想吃,往往会吃蛀牙的。”

  “但小孩子嘛——”  

 “就因为是小孩子。” 

  朱自清放下茶杯对上人的双眼。

  这是认真了。闻一多想。

  “那既然你父亲这样说了,”闻一多站起身来,“那下次闻叔叔来时,再给你带巧克力糖吧?”

  孩子使劲点了点头,眼睛里仿佛能蹦出星星。

  “那我就先告辞了。多谢款待。”

  “不再坐会儿吗?”

  “不了不了。马约翰他寻我不见一定会到我家里来,发现我半路消失却不在家,孝贞她也会担心的。”

  朱自清起身送客,闰生则像阵小风一样跑掉了。


  朱自清回来的时候闰生正在门口盼着。

  他跑去拉拉父亲的衣袖,轻轻问:“爸爸,那个闻叔叔什么时候再来呀。”

  “不知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


—fin—


一个沙雕小番外(啥):


  马约翰早就习惯了领着学生跑着跑着突然就少了几个人这件事情。

  特别是当这学生是惯犯闻一多的时候。

  这小子一点儿也没变。他笑出一声。

  随后他看见迎面走来的吴宓。

  “吴宓!你看见闻一多了吗?”

  “看见了啊,不是刚刚跟您一块跑着步吗。”

  “不是这个!——等一下,吴宓,你……等会儿有课吗?”

  “啊?”


  闻一多你小子真是个好东西。——吴宓边跑边这么想着。

  

  闻一多回去的时候打了几个喷嚏。

  于是他回家之后猛灌了几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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